疫情中崛起的金融科技新贵:他们没破产,反而成为了亿万富翁|海外头条

2020-11-10
归功于与电子商务销售相关的业务激增和对信用卡感到厌倦的千禧一代的推动,这家2016年上市的公司股价升至创纪录高位,上涨了近10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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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尼克·莫尔纳(Nick Molnar)和父母住在澳大利亚悉尼,在他童年的卧室里用台式电脑卖珠宝。

这位25岁的年轻人非常擅长网络营销,从250美元的精工手表到1万美元的订婚戒指,他已经成为了eBay上澳大利亚最畅销的珠宝卖家,每天发出数千个包裹。

同年,他与比他大19岁、住在街对面的前投资银行家安东尼•艾森(Anthony Eisen)合作,共同创建了在线服务Afterpay,让来自美国、英国、澳大利亚、新西兰和加拿大的购物者可以在六周内四次无息付款购买鞋子和衬衫等小商品。

五年后,莫尔纳和艾森就在疫情期间成为了亿万富翁。

归功于与电子商务销售相关的业务激增和对信用卡感到厌倦的千禧一代的推动,这家2016年上市的公司股价升至创纪录高位,上涨了近10倍。

今年第二季度,该公司处理了38亿美元的交易,较上年同期增长127%。

有趣的是,他们并不是过去几个月里唯一财富飙升的人。除了莫尔纳和艾森,至少还有3位金融科技企业家因疫情跻身亿万富翁排行榜。

这3人是数字银行Chime创始人克里斯•布里特(Chris Britt),以及“免费”股票交易应用程序Robinhood的联合首席执行官弗拉德•捷涅夫(Vlad Tenev)和拜朱•巴特(Baiju Bhatt)。

来自Klarna和Marqeta等公司的其他几位创始人也获得了跃升,接近亿万富翁的地位。

本期推介福布斯的文章《疫情造就的富豪:如何创造新的金融科技亿万富翁》(The Pandemic Plutocrats: How Covid Is Creating New Fintech Billionaires),作者Jeff Kauflin和Eliza Haverstock。

虽然和其他行业一样,疫情造成的经济衰退既造就了金融科技的赢家,也造就了输家。

例如,向高风险消费者提供个人贷款的借贷俱乐部裁员30%等等,但对于大量面向消费者和与支付相关的金融科技公司来说,反倒带来了迅猛的增长,就像电子商务巨头亚马逊(Amazon)和方便居家办公的Zoom、Slack一样。

这是因为,20岁至40岁出头的消费者对金融科技的接受程度已经非常高,疫情又成为了一个增长的火箭,加速了所有年龄段的人接受它的速度,包括40到60岁的人。

疫情驱动的开发正在帮助特定类型的金融科技公司。

一家线上支付公司正准备以80亿美元的估值上市,这是其2019年3月估值的四倍,持有约10%股份的CEO也获得了价值8亿美元的股份。

另外,在2020年第二季度,由于封锁和恐惧,美国消费者削减了在旅游、餐馆和奢侈品上的支出。

而这些支出通常来自于信用卡,却在必需品和较小商品上继续消费,这笔钱主要来自借记卡。

研究公司MoffettNathanson的数据显示,在这个季度,Visa信用卡交易额较上年同期下降了24%,而借记卡交易额则增长了10%,很多金融科技新贵最常使用的消费工具正是借记卡。

特别是总部位于旧金山的数字银行Chime,它充分利用了刺激资金。

4月中旬,美国发放1,200美元的政府刺激资金,该公司最终发放了逾15亿美元,迎来了公司历史上注册人数最多的一天。

据一位了解这家私营公司数据的人士说,如今Chime的年营收达到了6亿美元。

9月中旬,该公司宣布了令人瞠目的145亿美元的新估值,同时还进行了4.85亿美元的融资,正计划IPO。

风投对该公司的估值是其收入的24倍。现在,《福布斯》估计Chime的创始人布里特的持股价值超过13亿美元。

第三家公司Robinhood得益于被困在家里无聊的千禧一代年轻人,受股市剧烈波动和政府刺激计划的影响,他们开始在Robinhood上积极交易股票和期权。

Robinhood在9月份进行的最近一轮融资使其估值达到了117亿美元。一些人认为,如果Robinhood上市或被收购,其估值可能达到200亿美元。

与Afterpay相当的竞争对手紧随其后。以Klarna为例,该公司于2005年在斯德哥尔摩成立,于2016年进入美国市场。

三位创始人中的两位,塞巴斯蒂安•希米阿考斯基(Sebastian Siemiatkowski)和尼克拉斯•阿德伯思(Niklas Adalberth)是在瑞典一家汉堡王烙牛肉饼时认识的。

他们在金融科技领域开创了“先买后付”的模式,允许人们在首次付款前30天拥有产品。

Klarna向零售商收取每笔交易3%到4%的服务费,略低于支付服务费后的4%到5%。

与Afterpay完全不同的是,Klarna正在成为一家成熟的金融服务公司,变成了欧洲的一家数字银行,它拥有一张可以用于日常消费的借记卡,可能很快也会在美国做同样的事情。

疫情使Klarna的生意暴增。截至2020年上半年,该公司在美国的客户数量达到900万,较上年同期增长550%。全球每天有5.5万名消费者下载Klarna应用,是去年的两倍多。

Klarna目前在19个国家上线,拥有9,000万用户,预计今年的收入将超过10亿美元。当它上周进行新一轮融资时,其估值较一年前几乎翻了一番,达到107亿美元。

不过当然,作者称这些金融科技公司获得了如此多的客户和关注,也面临着来自监管机构的额外审查。

比如,今年3月,Afterpay同意支付100万美元,其中包括90.5万美元的消费者退款,并已同意加州商业监督部门(DBO)的要求开展业务。

而金融科技领域的另一个赢家是硅谷的Affirm。这家公司由连续创业家马克斯•列夫齐(Max Levchin)创立,他是PayPal的创始人之一。

2019年11月至2020年7月,Affirm的美国用户几乎翻了一番,达到560万。

该公司最近融资5亿美元,估值超过50亿美元,高于去年的29亿美元。虽然列夫齐的具体股份没有披露,但可能价值数亿美元。

Affirm还享受了疫情期间来自家庭健身需求的刺激。

自2015年以来,它推动了Peloton的融资。年轻消费者纷纷购买家庭健身设备和流媒体健身课程,Peloton的销量大幅飙升。

当然,一些金融科技公司目前的高估值仍取决于保持强劲的消费者支出,以及消费者过去6个月养成的网购习惯。

鉴于疫情未来走向不得而知,因此没有任何保证。但就目前而言,这些金融科技公司正处于鼎盛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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