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旷野里,让轨道清晰起来丨2024跨界女性对话

2024-04-01
你的存在即有价值!

人生该走一条什么样的路?在今天的网络语境下,跳出轨道奔向属于自己的那片旷野,已然获得了最广泛的合法性支持。遵循社会时钟、延迟满足的模式仿佛“版本弃子”。

比起跳出轨道更难的,恐怕是在茫无涯际的旷野里让属于自己的轨道清晰起来。以及被风雨洗礼后,仍然愿意在泥土上行路。

3月21日创业邦女性影响力大会现场,科幻作家、童行学院创始人郝景芳,构得艺术创始人刘然,真格基金合伙人尹乐,在清华大学外聘教师、慧言未来创始人刘慧凝主持的开场对话“轨道VS旷野,我们如何找到理想生活”中分享了她们“路上的故事”。

年少成名、顶尖外企、知名VC最年轻合伙人……天赋焦虑、存在主义危机、精神与身体创伤……

她们回望释然,此刻从容。真诚、平和之中自有一股力量,她们的历程本身便诠释着女性探索的价值。

以下,是她们之间精彩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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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旷野里,找到那条轨道

刘慧凝:从2018年-2024年我在清华大学面对了9300多位学生,我最大的感受是大学之前更像是轨道,规则清晰。大学之后是旷野,因为需要自我探索,而且很多自我探索的方法是大学没有办法告诉我们的。

对于职业履历都非常亮眼的三位,我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哪一个瞬间让你们得虽然身处旷野,但是好像线索逐渐清晰起来了,找到了一条旷野里的轨道。

郝景芳:我目前虽然从事教育行业,但几乎只关心教育公平问题。我们做软件技术开发,希望将来能用一个软件技术平台,真的能够带来很多教育公平。

其实这个事情我从大三就开始关注了,那时候是去乡村支教。后来博士毕业后去找工作,我就会发现我对银行或者基金的工作,基本上没有热情和兴趣。但后来遇到了我前东家,它是一个做留守儿童教育的基金会,我一下子觉得这里是我要去的地方。当时我去了以后是做宏观经济政策研究加上少量的留守儿童、流动儿童的慈善公益项目。我在那个基金会做了将近6年,出来做自己的社会企业,也是做教育的商业化部分加上教育公益。现在全职的老师,在做支教的,也有去6个省份也做很多乡村教师的帮扶。

其实你要问我说怎么走上今天这条轨道,可能是从大三去支教的时候,就在心里面留下这个种子。我不能够看到全国有几千万的留守儿童,我无动于衷不去做什么,所以大概就是这么一个想法。

刘慧凝:景芳师姐大三的时候应该是2005年,童行书院成立是2017年,其实中间会有一个……

郝景芳:中间做教育公益或者做社会公平的事情,更吸引我的就是做真正优秀的学者,我还是曾经很尝试着去做研究者。不管是原来我专业是物理,后来是经济,我都挺想做一个好的学者。但是我发现找一个我自己理想化的位置不是特别容易,基本上很难做我想做的研究。那就在研究者和社会实践者里面,我后来就选择了社会实践者。相当于在两条轨道里面我选了一条,到今天一直还是蛮坚定的。我是一个无法看到这个世界上有人在受苦,而我对此不去做什么,这是我接受不了的。

刘慧凝:谢谢景芳。那么小然呢,你是哪个瞬间。作为一个北京大妞什么瞬间觉得在旷野里找到自己清晰的轨道了。

刘然:我的感受是人从出生到现在是一个不断了解自己的过程。与其说我们认识新的朋友,不如说整个从小到大,此刻及未来都是不断了解自己。了解自己的能力边界、喜好,到底是喜欢怎样的生活方式,有怎样的使命。这是一个动态的过程。

我觉得轨道和旷野之外,生活中还有很多节点,有时候突然出现,然后你做了一个选择。当一、二、三个选择全部都出现的时候,回头一看,其实它们之间又有一些必然的联系,这条轨道也就是不断寻找自我的过程。

刘慧凝:刚才小然说的总结一下,就是乔布斯先生说的Connecting the dots,当所有的dots连成点的时候,那条线索、轨迹就出现了。那尹乐呢?

尹乐:我很认同刘然姐的发言。我也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高中的时候,我没有选择高考,而是选择了出国留学。在美国的时候,也没有按部就班地学那些更易找工作的专业,而是去斯坦福读了东亚研究。当时正好赶上中国的创业热潮,看到有那么多优秀的年轻创业者在创造属于他们自己的未来,我就特别想投身其中,助力他们达成目标,所以就义无反顾地回到北京,加入了真格基金,开始做早期投资。一做就做到了现在,也快10年了。

在真格的框架之下,投资人的个人发展看似也是有轨道可以遵循的,但其实真格给了我很多选择和发挥的空间。我从很早就开始看科技方向,这在当时并不是特别主流的选择,但是一路走到今天,确实也取得了一些成果。这也是我在旷野上不断探索的过程。

刘慧凝:谢谢大家。刚才我们简单的分享了一下大家寻找线索的过程,会发现大家都是在很早之前埋下了一个种子,或是对于教育公平的使命感,一种对艺术的热爱,或者是对于科技的知识向往等等。

下面大家能不能详细跟大家分析一下,你们有哪些真正奔赴旷野那些详细的经历的故事,包括像尹乐,其实我们都知道在2023年有一篇文章叫做《当这位真格最年轻合伙人,同时迎来人生的狂喜和刺痛》,在经历了病痛或者一些变故之后,可不可以给大家分享一下这些经历?

尹乐:30岁可能是我人生的一个大分水岭。在此之前,一路都比较顺利,想要实现的目标和理想都非常顺利地实现了。30岁的时候我遭遇了一些人生的变故,在一次体检中查出了乳腺恶性肿瘤,治疗期间又结束了一段婚姻。这对我来说确实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创伤。但我内心仍有很强的信念和信心:一定要撑住,不能被打垮,不管经历多大的困难,我都要坚定地相信自己。靠着自己硬熬,我也熬过了那段很困难的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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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头来再去审视自己走过的人生,会发现很多思维的局限。比如说我曾觉得人生一定要奋斗、要成功、要实现很多目标,却忽略了自己的情绪、身心健康等很多东西。觉察到这些之后,我未来的人生可能会更加从容、淡定,或者说我对成功没有那么强烈的欲望了。

当然我仍是一个对自己要求很高的人,但我会更关照自己的情绪,尽量找到平衡。很累的时候,我就允许自己休息。压力很大的时候,可能会出去走一走、跟朋友聊一聊,不会所有事自己扛着,而是去寻求帮助,接纳自己暂时的脆弱。我觉得这是一种更可持续的状态。

刘慧凝:在这里也简单地和大家分享一下,尤其是向对尹乐不太熟悉的朋友。她是一个长沙妹子,从长沙高中毕业之后,先到美国读了本科和硕士,一毕业就到了真格基金实习,成为了真格最年轻的实习生。她一路从实习生连跳6级,成为真格最年轻的合伙人。这条路看起来,和我们常规的人生路径并不相同,因为很多中国内地的学生没有机会在高中毕业之后就到国外读书。这半段看起来尹乐是在旷野之中,其实更像是轨道。恰恰是在尹乐三十而立的那一年,她被诊断出乳腺癌。刚才她自己没有讲,她经历了多次的化疗和放疗。姐妹们,你们是很难想象的。刚才我在楼下问她,我问那段是怎么过去的,她说“嗐,反正就想着赶紧过去得了”,这么一个过程。恰恰是在尹乐走出了化疗、放疗的过程之后,她的旷野才刚刚开始。她学习修行、冥想和他人对话,还有她的公众号欢迎大家关注。

也许轨道和旷野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我们也祝愿尹乐能够在接下来的旷野里更好的找到属于自己清晰的声音,谢谢尹乐。

接下来是小然。

刘然:我本科是毕业于对外经贸大,毕业以后特别幸运,那个时候我就想我要去一家外企工作。因为我喜欢有点挑战,所以当时我就挑了可口可乐的市场部。这个部门的工作内容其实非常适合我,我加入以后特别幸运,当时马上就参与了可口可乐重返中国25周年庆典,组织过世界杯跟可口可乐的一些合作。马上就赶上2008年奥运会,那年可口可乐又是主赞助商,实际上是可以到可口可乐总部进行在市场部继续深造,可那个时候我就发现为什么在这里工作的所有人都有一个海外背景。我就觉得,不行,我要放弃看起来同学还很羡慕,确实也很适合我的工作,我要看世界!此时我父母是非常反对的,但是我当时跟我妈说了一句话。我说如果你现在不让我出去,我这一辈子肯定都会恨你,我后边所有的不顺都是因为你阻止了我去出国看世界。

一个月我就去了英国,由于走得比较急,能申请到的学校不是很好。读了一年以后,觉得不够尽兴,我就到伦敦去找工作。因为我觉得之前就职的可口可乐是一个快销品,我肯定对消费还挺感兴趣的,于是我就去了阿玛尼。在阿玛尼总部在英国的时候工作了4年,接触了奢侈品。

其实一切已经非常顺了,当时男朋友是牛津毕业数学系的,也是做投资的,收入也不错,两个人周游世界,其实过的很安稳。我就突然觉得特没劲,特别没有意思,过的这么安稳,我就说我必须要回国。因为我当时发现我回国的很多同学都在水深火热当中,那种状态特别鸡血,特别亢奋,特别带感,我就决定我要回国。但这个时候我妈又跳起来了,说你现在那么好,怎么能回来,回来你干什么。我说不行妈,我必须得回来,要不然我一辈子都会恨你的,因为我没燃烧,我得燃烧自己,然后我就回国。

回国后我当时想做奢侈品。最高级的奢侈品就是艺术,艺术是心灵的消费、精神的消费,给人真正的愉悦,所以我们要不断的寻找自己的价值和愉悦感。那我是不是可以把我的一些商业和市场的经验,在艺术领域中去做一些探索,我觉得这就是我能找到一的价值。当时也很幸运进了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那个时候也是外资美术馆,它刚刚起步的阶段。在那5年的时间里边也锻炼了自己,尤其美术馆怎么去变现这件事情,我觉得特别有感觉。

2015年尤伦斯决定卖掉美术馆时我是有很多选择的,比如说再去一个美术馆,比如做个CEO,或者继续留在尤伦斯美术馆。但那个时候做了一个非常大胆的决定,我要自己创业,自己做一件事情。

那时35岁,我觉得这个年龄段就是要做这样的事。第一家店当时开在国贸,大家知道国贸租金特别贵。我觉得如果我两年,我要是赔了我就回去上班。如果坚持下去了,就说明我的艺术商业理念是可以前行的。为什么要挑最贵的地方?我是想给自己留下任何借口,这个东西如果要是没做成谁都不要怨,就是你的能力不够、经验不够,不是地理位置不好,你不用找任何借口,就是能力的问题,就是不行。

我特别幸运,在2016年到现在,中间经历了3年的疫情,到现在已经坚持到了8年。除了收藏和文创,我一直都有以艺术生态来解决艺术商业化的想法,现在也带着这样一个使命去前行。

刘慧凝:特别好,我们从小然的故事当中,其实在一片旷野当中读出了一条清晰的轨道。下面我们听听景芳。

郝景芳:我的情况不太一样,我基本上是从四五岁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有天赋的,而且是非常清晰的能够觉察到自己天赋是高于周围人的。所以我的困扰就是怎么能不浪费自己的天赋。

我是那种从小到大几乎没上过什么补习班,除了有一些竞赛培训以外。裸分考清华,是比清华分数线高45分,这还是在我上初高中的时候都有非常多的时间都在玩的状态下,我每天回家一半以上的时间是在玩耍中度过的。上大学以前,就没有感受过任何学习的难度。那个时候我自己唯一的想法就是以后我的名字是要出现在课本里的,如果这辈子没有一个以我名字命名的公式就是我这辈子活失败了。

所以,后来有十年的时间我都觉得我的人生过的特别失败,从20岁-30岁那十年也挺迷茫的。大家可能都听说过叫伤仲永的故事,我就特别害怕,如果我也不能做出什么了不起的贡献,也没有什么新的发现,我这辈子就很失败,如果我去某个公司找个工作、上个班挣点钱我这辈子就是失败的,不如自杀算了。

所以,我在20岁-30岁的时候经常想着自杀,后来拯救我的就是后面我的工作选择。我没有能够做出自己伟大的成就,但是我可以帮助很多人,帮助很多人也是一种自己对这个世界的贡献,也没有那么的浪费自己的天赋,我觉得天赋还有另一种理解,就是你能为这个世界能贡献多少。

所以,我原来最开始的时候,我当时的终题理想是建十万所打工子弟小学,但是这个事情受政策限制,我现在想尽可能的帮助更多的家庭和孩子,用这样的方式让我不那么的浪费的天赋,让我能觉得生活有点意义。

在我心中曾经有一条轨道觉得,唯一的轨道能够做的像爱因斯坦一样能够有自己的发现。但是这条轨道走不通的情况下,我觉得自己很难做出自己发现的情况下,我觉得什么事都是无意义的。这个是挺困扰的,好在我找到了第二条轨道,我还觉得生活挺有意义的,我现在挺快乐的。

不仅是针对这些家庭条件不好的孩子,现在也有很多的城市家庭条件很好的父母和孩子我能够帮到一点。我能让很多的父母和孩子的状态变得更好,让这个孩子班级垫底变成某课能考到班级第一名,这样的一些改变会让我觉得我的人生还比较有意义,也是从轨道到旷野再到轨道的一个过程。

刘慧凝:特别感谢在这样的一个小范围的地方你可以把内心里深的东西分享给我们,真的很感谢,刚才我看到很多妈妈已经拿出手机,是不是马上要发给自己的孩子看了。

郝景芳:是这样的,上了清华以后你会发现60%以上的学生其实都是不费力的,真正上面了清华的学生刷题上来的不多基本上都是那种天天睡觉躺着上来的比较多。

刘慧凝:郝景芳是这样的,她不光高出清华的分数线45分而且她到了清华物理系之后不光学习她在本科期间出了很多书,写了很多小说。我觉得其实你不用成为特别厉害的物理学家,我作为一个师妹我觉得这些年一直在照亮我,这是真实的感受,希望你继续的引领我们。

刚才在她讲的过程当中,我是能够感觉到她的眼角带泪的,所以我特别理解有一句话,也是之前一位女性经常讲的,她说没有在深夜里痛苦过的女性不足以谈人生,所以我相信在座的所有的女性在探索的过程当中一定有过被置疑,自我置疑。

徒步旷野,挺过刺痛与迷茫

刘慧凝:有的时候自我置疑是比被置疑更可怕的,我想问一下在这样狂野探索的过程当中,在自我置疑的过程当中是哪些人或者事情给了你们一些鼓励、温暖、连接让你们在旷野里找到了一些确定性?

尹乐:生病期间我看了一本书——《生命的重建》,是美国的一位女性作家写的。当时我非常困惑为什么我会在30岁这么年轻的时候就得了一场这么严重的病,这本书给了我答案。

这本书从心灵和精神的角度出发,解读每一种疾病所对应的情绪以及心理模式。也是受这本书启发,我开始探索自己是如何度过三十年的人生,一路走到今天的,开始觉察自己是什么样的思考模式、什么样的家庭环境、有什么样的潜意识等等。

其实,这个探索是非常漫长且痛苦的过程,因为它需要你认认真真地审视自己作出的每一个决定,包括如何与最亲密的人交往、产生碰撞,会经历很多自我突破、自我打开、又封闭、再打开的过程。

在这个过程中,我开始认识自己,慢慢地成长,慢慢地进步。时至今日,虽然还不能说自己已经成长为非常完整的人了,但相比30岁以前,我成长和进步了非常多。这其实也是我们一辈子都要做的工作。

刘慧凝:所以鼓励你的是一个书或者是一个理念。

刘然:我特别幸运在我创业的时候共生了一个雕塑的形象现在在我桌子上面,它叫“然女孩”,这个小女孩是闭着眼睛的,所以一直激励我前行我希望她能够代表中国女孩,美国有芭比娃娃中国有我们自己的女孩,它是千千万万个女孩或者所有女孩的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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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需要外求,我们一生都需要跟自己相处好一切都会很顺利,所以当我们遇到困难,当你内心安静淡然的时候,你就会内心生长出一种安定的力量,这种力量就会让你特别勇敢,不怕孤单、不怕失败。这种力量让你能够在未来的路上可以勇敢前行,所以这就是我力量的一个来源。当你遇到任何事情的时候安静的做自己,从内心生长出来的力量会让你勇敢前行。

刘慧凝:特别好,刚才我们在下面跟小然聊天的时候看到,我说小然这个然女孩给我最大的感受是做艺术的人通常比较张扬的,但是这个女孩是全程闭着眼睛的,刘然打造所有系列的娃娃都是闭着眼睛的,她希望向内求,当你内核稳定的时候无论投来的目光是欣赏的、喜欢的还是讨厌的、置疑的都能够享受在自己的世界里,所以也感谢然女孩给小然带来的力量,我觉得你还是感谢你妈。

郝景芳:我其实还是家人,主要是我先生和我两个小孩。我真正学会生活就是从我的孩子身上学会的,两个小孩一个今年十岁一个六岁,我在30岁之前其实我是不太懂活在当下什么意思,我那时候觉得我就是要有成就。

虽然说每天也跟朋友玩特别的,会觉得这些都是不是生活的意义,我就要有成就。可是真正有孩子以后,我觉得有时候特别奇怪的看他俩没什么事就笑,怎么能那么开心,他们开心什么,成年人你得有一件成功的事情,有一件值得你开心的事情你才开心,但是小孩不是,小孩生来就存在在那里,他们就是开心,他们从整个的人生哲学上面教我很多。

我觉得我家两个小孩就是两个小天使,他们就是来拯救我的。把从一个比较焦虑的生活中拯救出来,让我看见当下看到真正的生活。现在对于很多事情其实是没那么大的顾虑,也不对结果无所谓结果的状态,都是跟孩子学的。

也感谢我先生,今年是我跟我先生在一起的第22年了,我也经常惹他生气,但是能走22年也不容易,说实话如果没有我先生,很多事情就会走极端,这就是家人给我很多力量。

刘慧凝:谢谢,我记得有一次我还比较小的时候,听她第一个孩子出生在她的公众号上她放了一段她和第一个宝宝的录音,那个宝宝当时手里拿的棒棒糖,她问宝宝你要把棒棒糖送给谁?她说“妈妈谁能相信我能碰到彩虹我就把棒棒糖送给谁”,这是她真实的录音我觉得还是很治愈的,我们还剩下最后两分钟的时间,请大家用一句话送给现场或者屏幕前正在收看我们节目的年轻或者说依然在旷野和轨道当中挣扎、摸索、探索的朋友们尤其今天我们是女性引导力论坛。

郝景芳:我从孩子身上学到的由于你的存在本身就很美什么都不需要额外的这些成就、光环,你只要存在在那里你就是最有价值最美的。

刘然:我觉得人生第一有了使命,找到自己的天赋,利他的前行很难有一个不好的人生体验,带着你的生命牌勇敢的前行勇敢的绽放。

尹乐:在治疗期间我认识了一个心理咨询师,当时他送了我一句话:你要保守你心,因为你一生的果效将由心发出。

刘慧凝:我们台上的四位女性分别来自于长沙、北京、天津、山东,我们设计的行业有科技、艺术、教育等等,但是今天能在这样的氛围力坐在一起和大家连接这本身就是一种力量,也希望这种力量能够在2024年,大家在旷野里挣扎做摸索的时候能够给大家一点前行的动力,再次感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