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到底”王思聪,痛失盟友孙正义,套现离场卡兰尼克

2019-12-31
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也总有几家欢乐几家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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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本文来源创业邦专栏艾问。

还有30几个小时,2019年就要过去了,这个10年将要结束,下个10年即将到来。

回望过去,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也总有几家欢乐几家愁。

年关将至,《艾问人物》也将全新改版,推出“全球人物一周速写”栏目,立下了新的Flag。

请大家坐稳扶好,跟我们一起去看看过去的一周里,几位财经名人各自的经历和遭遇。

01

王思聪承诺“负责到底”打破了投资圈“行规”?

12月24日,北京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在官方微博表示,嘉兴璟字悌为股权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与王思聪方达成的执行和解协议中执行标的为1.51亿元,王思聪已履行5000万元,在偿还5000万元后,王思聪还有1.1亿元需要支付给嘉兴璟字悌为,但这笔剩余款项支付期限尚未届满。

普思资本董事长王思聪

有媒体采访接近万达集团的消息人士,称王思聪在京执行案件中给付的5000万款项,应该是由他自己想办法筹措的,如需万达集团偿还,需要股东决议通过才能实施。

12月26日,普思资本发表声明表示,涉及熊猫互娱的20亿元巨额投资损失,将由普思投资及实控人自己承担。而对于这20亿的偿还途径以及偿还期限,普思资本北京办公室表示以声明为准,其它问题不予回应。

对此有媒体表示,王思聪及普思资本对投资损失“负责到底”的行为,在无意中打破了投资圈“行规”。此前只要基金管理人在投资决策中不存在利益输送、内幕交易或者明显过失导致LP的资金损失,就无需为项目的投资失败进行赔偿。但无论是王思聪本人在募资时签个人无限担保协议,还是普思资本发通告承担全部20亿损失的作法,均给整个投资行业带来了不小的震动;据21世纪经济报道的一篇文章中提到,投资圈里已经有一些出钱的LP给基金管理人打电话,问如果基金投资的项目出现失败,管理人能否像王思聪那样刚性兑付。

20亿数额对普通人来讲是个天文数字,但对于王健林家族来说并不是太大的问题。尽管2019年,王健林身价从1400亿缩水至883.9亿,但其依然位列福布斯富豪榜的第14位,完全有能力帮儿子还钱。而王健林本人也曾表示:允许王思聪失败2次,第三次再回万达公司上班。

值得注意的是,在王思聪先后收到的四份限制消费令中,有三份来自上海市静安区人民法院,执行申请人分别为成都柿子君文化、西安北国文化传媒、沈阳市睿凡传媒有限公司。目前这三份服务合同纠纷案件均已撤回,该院对王思聪本人发布的三条限制消费令也已撤销。

考虑到本次嘉兴璟字悌为股权投资基金合伙企业(有限合伙)在收到王思聪偿还的5000万欠款后,也已向法院提交了解除查封、冻结、限制消费措施的申请。不出意外的话,王思聪身上的限消令很快将全部取消。

02

优衣库创始人柳井正将正式离开软银,曾不满投资WeWork

北京时间12月28日,日本软银集团表示,优衣库母公司讯销创始人兼CEO柳井正(Tadashi Yanai)将于本月底辞去软银独立董事职务,专注于其时装业务。柳井正已在软银董事会任职逾18年,是软银创始人兼CEO孙正义(Masayoshi Son)的长期盟友,他是董事会中仅有的三个外部成员之一。

优衣库母公司讯销创始人兼CEO柳井正(Tadashi Yanai)

柳井正自2001年6月开始担任软银董事,是少数能对孙正义某些决定表达异议的人。早在2017年,柳井正就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软银CEO孙正义有个坏毛病,就是兴趣点不断变化,这也想干那也想干。” 柳井正甚至说:“软银已经是大企业了,就不能说大话。不过,这也是孙正义的魅力所在。”

柳井正称自己在软银的职责就是“对孙正义忠言逆耳”。柳井正与孙正义都是超级乐观主义者,做事时愿意不断尝试,直到达成自己的目标。两人也同样没什么物质欲望,有很多相似之处。

有媒体报道,孙正义曾于今年11月在董事会上为“自己执掌软银14年来的首个季度亏损”的决策失误进行辩护,孙正义表示,他误判了WeWork联合创始人亚当-诺伊曼(Adam Neumann)的性格,并承诺加强对软银投资的公司治理;而柳井正是当时因WeWork投资而斥责他的董事会成员之一。

软银发言人称,柳井正的继任者尚未确定。

03

UBER创始人卡兰尼克套现离场还是再造梦想?

12月23日,据Uber官宣,Uber创始人卡兰尼克将于2019年12月31日退出公司董事会,并出售其所持的Uber全部股份;自11月6日以来,卡兰尼克已经抛售了绝大多数的公司持股,套现超过25亿美元。

Uber创始人卡兰尼克

事实上,这次“早已注定的分手”结束的并不体面,卡兰尼克“清仓式”减持直接将Uber的股票价格拉至谷底。11月6日,禁售期正式结束当天,Uber股价遭遇一记重拳,盘中一度跌至25.58美元,较45美元的发行价下跌超43%,这也是Uber上市以来的股价最低点。

2009年,卡兰尼克与其他人一同创建了Uber,并在次年接任CEO。2017年,Uber估值达到1200亿美元,创造了当时未上市公司最高估值的记录;但与此同时,Uber却因为压榨员工、性骚扰、性别歧视以及窃取谷歌的自动驾驶技术,被推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其中对Uber最直接的影响,是推特用户发起的“#DeleteUber”行动,一周内超过20万人卸载、注销Uber账号。之后,卡兰尼克在投资人的联名逼迫下交出了CEO宝座,仅保留了董事身份。

2019年5月,Uber登陆纽交所;但因其自带的烧钱属性,使得上市后的Uber也难解其无法盈利的痛点。数据显示,Uber上市首日就跌破发行价,报收41.57美元,较IPO发行价45美元下跌约7.6%。截止到12月23日,Uber市值仅为519亿美元,相对比此前1200亿美元的估值已经腰斩。

今年7月,Uber宣布在全球裁员约400人,主要集中在营销团队;9月,Uber又宣布裁员435人,主要针对产品及工程团队;10月,Uber再次宣布裁员350人,主要涉及外卖及自动驾驶汽车部门。这也就意味着,上市5个月,Uber已经裁员近1200人。

然而无论今天的Uber如何在巨亏中艰难度日,卡兰尼克却已经开启了自己的新征程。2018年3月,卡兰尼克宣布将创立一个名为“10100”的新投资基金。2019年,他在洛杉矶新成立的“云厨房”CloudKitchens,在人口中心附近租用工业建筑里的厨房空间,然后由Uber的司机、DoorDash及其他配送公司向顾客送餐。

从历史上看,科技公司创始人被驱逐的故事此前已在硅谷上演多次,未来卡兰尼克能否完成乔布斯式的回归,还是会就此销声匿迹?这仍需要时间的检验。

04

马斯克的2019押注中国,闷声发大财

2019年12月27日,特斯拉官方宣布,中国生产的Model 3车型将于12月30日开始小规模交付,预计明年1月将开始大规模交付。从2019 年 1 月 7 日超级工厂正式开工建设,到12月30日第一辆国产特斯拉正式交付,一切都呈现着不可思议的中国速度。

特斯拉首席执行官伊隆·马斯克(Elon Musk)

值得注意的是,就在特斯拉在中国市场春风得意之时,近期特斯拉的股价也再创新高达到430美元。过去一月来特斯拉股票飙升了30%,如今总市值已达到775亿美元。

当特斯拉股价突破420美元时,特斯拉首席执行官伊隆·马斯克(Elon Musk)曾在社交媒体上调侃称,“哇…股价真高”,但随后他则在一封邮件中提醒员工“不要在意股价”。马斯克在邮件中称,“我在推特上的愚蠢笑话就是这样。真正重要的是我们作为一家公司的实际执行力和效率。”

去年8月,马斯克曾在社交媒体上暗示,将以每股420美元的价格将公司私有化“有资金保障”,并因此给自己招致了巨大的麻烦。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SEC)以误导投资人的罪名起诉马斯克,股价因此大跌,在那之后,特斯拉曾一度陷入资金危机。

华尔街分析师普遍认为,中国市场对特斯拉股价提升助益良多。事实上,2019年特斯拉的运气极佳,在欧洲的销量猛增,在上海的超级工厂只用了10个月就建成投产,这些利好因素使得特斯拉的股价大涨。但也有分析师对特斯拉持看空态度,摩根士丹利分析师团队表示,特斯拉目前的地位“从长期来看是不可持续的”,投资者最终将不再把特斯拉视为一家科技公司,“并导致其股价暴跌至与汽车行业其他公司相当的水平”。

05

波音公司CEO米伦伯格30年熬成掌门人,被炒只用了2个月

美国时间12月23日,圣诞节前夕,波音公司突然宣布解雇现任CEO米伦伯格,并由首席财务官史密斯出任临时CEO。在波音换帅的消息传出后,公司股价上涨3%。

波音公司前董事长兼CEO米伦伯格

2个月之前,丹尼斯·米伦伯格还是波音公司的董事长兼CEO。作为一名曾经受人尊敬的老将,米伦伯格已在波音公司任职34年,但在其成为波音“掌门人”的第四年里,他却因波音历史上最受争议的737Max事件而饱受诟病。

2019年10月11日,波音表示,为了让米伦伯格“能够更专注于737Max的复飞工作”,决定将董事长和CEO两个角色分离,仅保留他CEO的身份。此后的一个多月的时间,波音不仅没能等来Max复飞的消息,反倒是负面缠身,包括737Max停产、飞船发射失败、FAA的公开指责等,董事会对米伦伯格的耐心到达一个临界点。

值得注意的是,在过去四年多的时间里,丹尼斯·米伦伯格曾带领波音公司扶摇直上。2018年,波音集团的收入为1011亿美元,净利润达到106亿美元,交付了806架民用飞机,公司股价在年初达到439美元/股,这些核心经营指标都创下历史新高。

但是半年内两起空难,346人死亡的结果,却让这些成绩完全黯然失色。2019年3月10日,埃塞俄比亚航空一架全新的737Max起飞不久之后坠毁,和2018年10月发生的印度尼西亚狮航空难有明显的相似之处。一时间,737Max的安全性受到了来自公众、媒体和司法部门的质疑。

737Max是波音的王牌产品,也是公司的现金流支柱,贡献了公司约三分之一的收入。按照当初的计划,波音2019年会生产900架民用飞机,其中737Max达到约600架,由于禁飞和暂停交付,计划统统被打乱了。

而从波音公司随后的应对来看,米伦伯格可谓是“昏招迭出”。据报道,在波音737Max被禁飞期间,米伦伯格曾多次释放过于积极的消息,导致波音公司的大客户们难以作出及时的决定,包括西南航空等公司已因为波音风波损失了上亿美元;在波音星际客机试飞失败之后,米伦伯格也一直在强调实验当中成功的部分,被指回避实际问题;此外,波音公司在之前两次空难之后的公关表态令人失望,这一点让遇难者家属难以释怀,也让法律部门难以理解。

据相关报道,2019年将是103岁的波音最“惨”的一年。巨额亏损、公众谴责、供应链失衡、客户和监管的态度,都在炙烤着这颗全球工业明珠。因被737Max绑住手脚,波音还在错失一个战略窗口,其影响远比停飞和停产更为深远。

根据摩根大通发布的预测,这家美国最大出口商可能导致2020年一季度美国GDP的增速从原本的1.6%下降至1%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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