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食品加工安全,美国传统肉类生产商难敌人造肉初创公司|海外头条

2020-06-18
这场混乱为人造肉初创公司提供了更多的机会,虽然没有理论依据,但担忧的人们有可能会觉得人造肉工厂相对来说比较安全和可控。

编者按:本文为创业邦原创报道,作者若卡,未经授权禁止转载。

最近,北京的农贸市场出现大量的新冠感染病例,引发了全国乃至全球的关注。关注的一个焦点就是肉类加工产业和冷链运输安全。

其实,美国的肉类企业出现的问题更早。

美国已经有33个州超过20,400名肉类加工业工人感染了新冠病毒;许多肉类加工业工厂关闭,导致商超货架上肉类短缺,与此同时,牧场主还不得不宰杀和处理多余的牲畜,因为无处可送。

本期推介marker文章《传统肉厂斗不过人造肉创业公司》(Inside Big Meat’s Losing Battle to Crush Alt-Meat Startups),作者Chase Purdy认为,人造肉将成为新冠疫情中的赢家。

作者指出,这场混乱为人造肉初创公司提供了更多的机会,虽然没有理论依据,但担忧的人们有可能会觉得人造肉工厂相对来说比较安全和可控。

在疫情爆发之前,植物性肉类替代品公司,如Impossible Foods和Beyond meat已经取得了长足的进展。另一组研究人员和企业家正在慢慢地向市场提供来自实验室培养的细胞肉。

就在几个月前,总部位于加州的Memphis Meats从比尔•盖茨(Bill Gates)和理查德•布兰森(Richard Branson)等知名投资者那里筹集了1.61亿美元。

还有荷兰公司Mosa Meat计划在2022年初向欧洲消费者推出人造汉堡。以植物为原料生产鸡蛋和蛋黄酱的Just公司,也一直在测试实验室培育的“鸡块”,并等待接受市场的检验。

作者表示,这些来势汹汹的初创公司如此努力推动人造肉的生产,让美国的畜牧从业者很是不安,这是一个可能颠覆他们生活方式的威胁。

因此,美国现在开始就不同肉类的名称争论不休。

在此之前,人造肉也有很多奇怪的名字,比如试管肉、细胞肉、清洁肉,但这些都让初创企业感到不满意,听上去就不是特别有食欲。

几个主要肉类行业组织的代表直接用“假肉”一词来贬低这项新技术。美国鸡蛋行业不承认将人造蛋黄酱作为蛋黄酱出售,理由是真正的蛋黄酱必须含有鸡蛋。

美国牧场主协会甚至向美国农业部食品安全和检验局(FSIS)提交了一份12页的请愿书,要求农业部将“肉”的定义缩小为以传统方式收获的动物的肉,将人造肉排除在外。

这是一个成熟的产业在对抗高科技的新入局者,但事实是,即使赢得了术语争论,也不能阻碍新科技产品的未来发展。

作者提到,这不是第一次产业之间就术语和定义展开斗争,只不过在肉类行业,传统生产商很少成功。

在过去的十年里,乳制品行业就对植物性牛奶发起了几次不成功的法律挑战,试图迫使他们停止在包装上使用“牛奶”一词。

纵观美国历史,新食物的引进充满了这种戏剧。

作者举了一个例子,1875年,人造黄油制造第一次从欧洲大陆横跨大西洋来到美国市场碰运气,它是由一位法国化学家发明的。

从它进入美国市场的那一刻起,人们就对它产生了巨大的怀疑。在乳制品界,它被描述为一种假冒产品,是“巨大的时代骗局”。

1881年,密苏里州彻底禁止食用人造黄油。到1886年,增加到24个州。

乳制品行业对人造黄油的统治足足持续了20年,直到消费者自己选择,驱动消费转向人造黄油。

20世纪50年代末,人造黄油的人均消费量正式超过了黄油,受欢迎程度持续增长。

直到2000年代中期,有科学理论证实人造黄油的制作材料存在健康风险,它的人均消费量才再次低于黄油。

因此,对于人造黄油、植物性牛奶和植物性肉类等新技术,传统行业组织每次都未能击败它们,有一个明确的原因就是消费者总是对尝试新事物很感兴趣。

有时是因为经济原因(在经济萧条时期人造黄油更便宜),有时是因为健康原因(植物性牛奶与传统牛奶的营养成分不同),有时可能是出于道德原因(细胞培养肉对环境更有利,对动物更友好)。

这一次,当术语争论再次出现的时候,也出现了一些反传统的传统食品公司。

比如泰森食品(Tyson Foods)首席执行官汤姆•海耶斯(Tom Hayes)在节目中公开承认,消费者需求正在推动该公司改变思维方式,还收购了Beyond Meat公司5%的股份。

更聪明的是,泰森食品不再称自己为肉类公司,而是“蛋白质公司”,另有一些传统食品公司也如此效仿。

作者认为,与其纠结食物的称呼,不能接受新事物到来的现实,倒不如走在消费者之前做出改变和选择,成为主动的变革者而不是被动的接受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