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上战疫,华为云WeLink站上风口

2020-02-13
WeLink已然成为华为云战略重要的一环。

华为云副总裁薛浩

中国正经历着历史上前所未有的一场社会考验。

当下传统的集体办公不得不因此发生变化,基于云的在线协同办公在此时扮演起了重要的角色。

甚至连华尔街的投资人们都感受到了其中的机遇,在疫情发生的不到半个月时间里,协同工具Slack的股价涨幅超过32%。

在中国,眼下这个特殊时期,百万计的员工告别了以往的办公场所,利用协同办公工具在家办公。

去年年底推出的华为云WeLink在此期间发展迅速。1月26日,华为云WeLink宣布对有需要的企业和个人提供免费的企业协同服务,1000用户数以下的单位可以在线免费开通,并支持100方实时在线会议。

在兜兜转转之后,在to C市场和to B市场最具影响力和号召力的中国公司不约而同地在云计算业务上展开了激烈的角逐。

企业协同平台成为了这一战争最为焦灼的战事。

Less与more

战事正如火如荼。

今年八月,钉钉宣布其户数突破2亿,企业组织数突破1000万。十二月底,企业微信宣布活跃用户超过6000万,真实企业用户则达到了250万。

而在2017年推出的WeLink此前一直仅仅在华为内部使用,和阿里巴巴、腾讯相比,它的用户基数几近小巫见大巫,只有19万。

没有多少公司会有勇气和足够的资源将这样的产品推向市场,但是,当人们津津乐道于移动互联网浪潮让中国的互联网公司有了弯道超车机会去赶超美国同行的时候,没有多少人会意识到,华为在这股浪潮中默默地驶向远方。

2019年最后一天,华为轮值董事长徐直军宣布智能手机业务这一年的出货量超过2.4亿台。

在过去四年时间里,华为智能手机的出货量/销量增加了一倍。

IDC的数据显示,中国智能手机市场今年第三季度出货量约9890万台,同比下降3.6%,华为出货量超过4150万台,市场份额高达42%。而就在去年同期,华为的市场占有率还只有2520万,其市场占有率还在24.6%。

在过去两年增长天花板显现的中国智能手机市场中,华为成为唯一依然保持增长趋势的中国公司。

这成了华为如今的优势,有机会借助在智能手机市场的领先优势进一步发展相关云服务,包括华为云WeLink。

华为是一家组织架构管理高度成熟和规范化的公司,华为云WeLink过去两年里积累了大量的经验。

在用户体验层面,或者更准确地说在to C层面,华为在这些年智能手机市场上的大跃进中提炼的方法论在这款产品上得到了极好的复用和贯彻。

“其实less就是more,当你能力不行的时候,你一定是做的more的,当你能力行的时候一定是做的less。”华为云副总裁、联接与协同业务总裁薛浩这样总结道,“当你有了能力,你就可以做到less。”

但它直接面向的是企业,也就是说,它需要同时兼顾to B和to C的场景,在两种不同的逻辑中实现无缝切换。

后发的WeLink具备了其他竞争对手在短期很难积累超越的某些优势,这主要体现在“联接”上。

作为一家全球化的大公司,会议场景是WeLink最主要也是最实用的功能之一,针对多人会议WeLink允许多终端同时标注会议纪要,并通过扫码就能将会议纪要直接发送到邮箱。

呼叫智能助手小微,用户可以快速启动使用应用服务,这实际上正是WeLink试图解决的问题,通过流水化、规则化、智能化的方式来帮助用户解决这些日常应用体验中的痛点。

这是内部办公的协同“联接”,但“协同”与“联接”还有更重要的意义和价值,这主要体现在外部。

整个平台生态的完善程度是WeLink与其他对手竞争的法宝,而“开放”能力正是核心。

• 企业Logo的定制;

• 功能模块的叠加;

• API和SDK的开放。

开放平台上使得外部的“联接”真正与内部“连接”有了协同的可能性,更多应用服务的接入,意味着越来越多的功能服务的完善,这不仅将推动内部协同办公的进化,同时,也将真正推动整个WeLink生态的进化。

过去两年, 华为内部自己使用的WeLink已经集成了内外部700多个应用,既有内部的考勤、HR、报销、慧通差旅等应用,也有诸如喜马拉雅、为知笔记等外部应用。华为员工都可以通过WeLink平台使用上述应用服务。

所有人都清楚,只有将内部与外部真正打通,一个企业智能管理协作平台才会成为成长为一个完善的生态。

在一个云计算无孔不入的时代,协同的本质实质就是开放。

迂回大作战

截至2019年10月31日的2020财年第三财季数据显示,Slack的付费用户总数超过10.5万,每日活跃用户超过1200万,营收为1.687亿美元。

自六月份上市以来,Slack股价在半年多时间里的跌幅尽管超过1/3,其市值还有122亿美元以上。

不止是阿里巴巴、腾讯和华为争夺着潜力巨大的企业IM市场,野心勃勃的字节跳动也不露声色地参与其中。

2019年3月份,字节跳动推出Lark,为包括美国、亚太地区在内的海外市场提供协同办公软件及服务。9月份这款产品以“飞书”之名正式向国内用户开放注册。

在企业IM市场的争夺大战中,我们看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策略,企业微信和飞书显然试图借助在to C市场积攒的巨大用户基数来切入to B市场,不难看出,腾讯和字节跳动还是将“企业IM”的重点落在了“聊天”上。钉钉则通过在企业通讯市场的切入,间接实现了社交梦,并在2019年将钉钉并入了阿里云智能,钉钉成为阿里云切入to B市场的入口级应用。

阿里巴巴、腾讯以及字节跳动都是to C公司,它们发展的基础是互联网流量,但是,华为却并非如此。

在2017年时,华为的运营商业务在总营收中的比重还高达49.3%,直到去年,消费者业务才以48.4%超过了to B业务。

华为有着天然的to B基因,然而,它反而是最晚才杀入企业IM战场的公司。

毫无疑问,to B场景与to C 场景在应用逻辑、商业模式上有着本质的区别,而企业IM却又同时兼具两重场景,其中的异同更加复杂与精细。

“To B的业务,除了满足C,就是企业员工体验的提升,同时一定要站在B的角度考虑。”薛浩这样告诉我们。

从to B市场投入到to C市场再杀回toB场景,WeLink杀了一个极其凌厉的回马枪。

过去十年,中国智能手机市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小米在“中华酷联”的包夹中独占鳌头到OPPO、vivo崛起再到今时今日华为一家独大,华为的发展并非一帆风顺。

在早期,华为以通信公司角色杀入市场,和运营商合作通过廉价智能手机攻略市场。但是,熟稔to B市场的华为在to C应用场景里表现平平,和以互联网打法席卷市场的竞争对手相比,它的硬件和系统水准都颇为平庸。

随着在智能手机市场上站稳了脚跟,华为投入更多的资源,情况逐渐发生了变化——用户体验显著提升,价格区间也水涨船高,它最终在to C应用场景里建立起了自己的竞争优势。

不难看出,华为事实上已经摸索出了一套自己的在to B场景和to C场景交叉作战的规律原则。

在to C场景下提升用户体验,复用以往to B市场中的成熟经验,最后切入一个两者结合最为紧密的应用场景。

IoT、人工智能和云计算的发展实际上正越来越多地模糊了不少to B和to C场景,两者商业上的应用正越来越密切地结合在一起。

当我们在说在家办公的时候,我们究竟在说什么

这一切变化的根源正在于云计算突飞猛进的发展,“云”恰恰就是WeLink的根基。

华为云并不把WeLink视作一款单纯的IM工具,而是将其视作一个涵盖企业协同管理、能够提升效率、保护信息安全的智能云端开放平台。

“很多公司来华为参观,看见我们自己在用这个产品,他们觉得很兴奋,觉得华为的数字化转型能不能有一个抓手,能够跟大家一起去使用,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把WeLink产品化。”薛浩这样解释WeLink的出炉。

显而易见,WeLink并不只是为了抢夺企业IM市场而推出,它的雄心不容小觑:

• 通过WeLink、IoT和硬件结合起来,企业能够在华为云上把原有的硬件、软件等数据集成起来,最终逐步地、有继承地完成自己的数字化转型。

• 通过这款产品了解华为,使用华为云。这或许才是它最具战略价值和意义的部分。

任正非在内部说过,华为云是华为的黑土地。

事实上,WeLink中包括聊天翻译、文件转存、AI助手以及智能会议室等在内的功能都是基于华为云实现的,如果这款产品在to C场景和to B场景下的效果从侧面反应的是华为云的能力和效果。

当WeLink两种场景下企业/客户和员工/用户的体验都达到一个阈值的话,华为云便有可能吸引潜在的使用对象。

那么,在经历了to B和to C市场的多年磨练之后,华为云让WeLink达到这个阈值的几率究竟有多高呢?

或许,这将是云上战争中最有趣最值得关注的鏖战之一。

华为云业务总裁郑叶来这样描绘2020年华为云的蓝图。

它将在四个方面进行战略投入,做厚“黑土地”:首先,将进一步夯实混合云基础设施的构建;其次,为客户提供企业级的AI开发平台和智能数据湖,推动企业智能转型;再次,构筑贯穿应用全生命周期的DevOps服务和应用服务平台;最后,基于全新推出的WeLink和IoT,成为实现万物互联的全场景数字联接器。

WeLink已然成为华为云战略重要的一环。

2020年伊始,对亿万普通人来说,新冠肺炎的爆发是一场灾难,然而,每次危机背后总是孕育着一些新的机遇。

如此,这场波及影响着教育、物流、消费以及传统办公理念模式的厄难也正悄然改变着这些行业的面貌。

在线教育、无人物流以及远程协同办公的应用以此飞入寻常百姓家,此时,人们或许才会深切意识到,通过利用网络和云技术,时间空间的限制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被消除。

物理上的隔离并不意味着人与人、人与物之间的隔绝,以钉钉、企业微信、飞书及WeLink为代表的在线协同办公平台深刻地体现了这一点。

一种新的办公和协同理念或许可以借助这个机会得到前所未有的普及和贯彻。

这并非第一次大规模的远程办公实验。早在多年前,Yahoo、IBM乃至Facebook就在尝试,但是,这些实验的效果并不乐观。

但是,中国的企业主面临着与这些大公司截然不同的情况。

这不是一场相关人事资源KPI、企业组织管理理念的尝试,而是一场关系千千万万的人的健康安全的必要措施,同时,这也深切地关系着这些企业未来1到3个月的生死存亡。

现在,在中国的特殊环境下,线上协同办公已然从时髦的备选项变成一个迫切的必选项,只有通过这种方式,员工、企业的利益才重新联系在了一起,正常的企业组织管理和经营才得以维系下去。

实际上,这恰恰是整个社会和经济正常秩序得以持续下去的最关键的基础,也是协同办公平台在这个特殊的时期最重要的意义和价值。

而随着正常秩序的逐渐恢复,越来越多的人和企业会渐渐习惯、更好地应用它。

如果说2003年的非典是中国移动支付的元年的话,那么,2020年显然是在线协同平台真正深入人心的肇始之年。

无论对于钉钉、企业微信、飞书这样诞生积年的老兵还是对华为云WeLink这样刚刚正式问世的新丁,在战疫之后,它们的战争真正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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