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业邦讯】2011年5月16日，由创业邦杂志(cyzone.cn)和共青团成都市委，盈创动力，成都高新区技术创新服务中心，成都高投创业投资有限公司联合举办的大型创新企业展示活动“创新中国2011”成都分赛在天府国际金融中心如期举行。金杜律师事务所合伙人陈慧女士向大家解析了融资过程中和投资机构签订Term Sheet环节需要的条款以及谈判技巧。
图为金杜律师事务所陈慧律师现在演讲 图片来源：创业邦
以下为现场文字实录：
陈慧：谢谢，这次是我第三次参加创业训练营的活动，也是第一次参加成都站，非常高兴，尤其午饭的时候南总带我去路边一个特别好吃的菜，我觉得住在成都的人非常幸福，我记得一个菜名耙耙菜，它不辣，其他把我辣得一塌糊涂。现在的确是非常好的创业机会，我的父母解放前后去台湾，我生在台湾，很年轻的时候去美国念书。我过去十年一直住在美国加州，所谓的创业天堂就是硅谷。在硅谷生活工作的时候看到无数次企业的成长，所以也很高兴今天除了跟大家除了Term Sheet的条款之外，跟大家分享一些我所看到的经验。刚才一个朋友也讲到，说你们律师讲得很抽象，最好讲具像一点，我就讲一个我最喜欢的故事。十年前的有两个男生走到我的办公室，他们两个是哥们，有位先生就说这位是我哥们，他一定要创业，一定要创办一个公司，所以我要替我哥们完成这个梦想。这两个男的他们是四目相对，虽然没有牵手，但是是四目相对，这个过程让我看到像男女恋爱一样，这个好朋友就给了二十万美金给这个朋友，这个就是天使投资人，在每个阶段会碰到不同角色，我会告诉大家不同角色的重要性。天使投资人给了二十万美金，做了两年这个公司不错，接着就开始跟风险投资谈。在硅谷有非常多的风投，他们专门投初创公司，这种人跟私募不一样，因为风投的人看的时间短一点，希望三五年之内就退出，不像私募基金看七年或者八年。所以这个不同的投资人对于公司的期望是不一样的。下一轮风险融资基金大概拿了两三百万美金，也做得不错。后面这个公司做了两轮融资，两轮融资之后正好那个时期美国经济非常好，他的收入到一定程度，投资人会说你是不是应该赶快安排上市。上市之前，投行也会进来，这是比较成功的例子。当然也有不成功的例子，不成功的例子就是说在拿了人家的钱之后你可能烧一烧就完了，可能业务也没有做起来，这时候就要面对给投资人的交代。
其实我要讲的是，其实失败的经验也非常重要，我有一个朋友是雷军，有一次我们在一个天使投资人基金会聊天的时候，他就提到他自己的例子，他投他一个朋友投了三次，我们就不懂，这人已经失败两次，为什么还投他。他说我了解他，我也知道他很努力在做，他失败一次两次，我不相信他第三次还会失败，因为他投的就是人，天使投资人主要投资的就是人。第一你要对他有相当的了解，也希望天使投资人对你的产业有相当的了解。其实我现在看到的一些投资人，有一些投资人他可能还会注意到你前面有没有失败的经验，失败的经验不一定是不好的，但是你要知道为什么失败，从失败里面学到什么故事。还有一个故事是我一个客人，他们在美国做了一个网站，我正好做他们早期的融资。后来这个网站也发展得很好，但是后面那个市场竞争很厉害，而且美国的经济也有很大的变化，因为在2000年的时候美国经济有一个很大的调整。我觉得他那个时候做的最漂亮的一件事情是他已经知道这个经济有一些变化了，他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就安排了跟搜狐合并。他如果不是在那个时间之内马上跟搜狐合并的话，他马上公司的价值完全就没有了，因为不会找到任何人去承消他的股票，其他的买家也不会出手，市场大环境有变化的话大家都会变得非常保守。讲这个故事跟大家讲的就是说时间非常重要，比如说大家现在在找融资的时候，一定要想你需要多少钱能够把公司做到什么地步。而且钱越早拿到手，你越早可以开展业务，这就是我看到很多公司在跟投资人谈价值的时候，也许投资人给你一千万，你希望一千五百万，这个过程需要很多时间，你等待的时间可能你的对手已经拿到钱，他就开始做了。金钱的多少跟时间点有直接相对的关系，所以这点也跟大家分享一下。
讲到中国的市场，我觉得真的是一个创业的良机，配合中国经济的发展，人民币的升值，包括中国境内资金的流通，资金量非常强，我们看到很多数据，包括创业邦给我们的数据也知道。去年一年人民币资金募集比美元基金多了很多，我04年回中国工作，那时候我做的风险融资公司融资还是以红筹架构，以美元基金为主的交易模式。但是从十号文出来之后，整个环境就有很大的改变，十号文是商务部跟几个部门一起发的联合公告，如果境内的居民用境内的股权跟资产到国外设立一个公司必须经过商务部的核批，还有七十五号文登记。这些一系列法规，我们都感觉政策的导向希望创业家把公司的价值都留在中国。因为我们看到很多中国很好的公司经过融资私募在国外股票市场表现非常好，但是毕竟那是在国外的证券市场，所以跟中国的广大投资人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我们的感觉是中国这一套措施是不希望中国的证券市场被边缘化，所以现在有很多配套措施出来。十号文出来之后，我们原来讲的红筹架构就首当其冲，拿不到商务部的批准，商务部的批文非常难批。那时候很多投资人就考虑不能通过境外机构，怎么投资中国公司，大家就考虑合资的方式，他也是一个外资，主营团体就不要放在境外，在境内就是一个合资公司。包括人民币的急速爬升，我们看到人民币基金在国内设立，外资因为换汇的关系，并不是每一家公司都可以顺利找到中方成立合资人民币基金。所以我们现在整个来看，抢项目来讲，人民币的基金势头很猛，当然它也有一些有时在。因为资本市场有这么大的变化，所以以前我们做的投资结构的搭建，还有投资的条款都必须要做相应的调整。因为原来在红筹结构，VIE结构，准据法都是外国法，很多操作都是外国投资人操作的条款，很多项目在国内做，又是跟人民币基金合作的话，准据法都变成中国的法律，中国本身也产生了很多跟中国本土很特别的条款。待会儿我们会谈到，比如说对赌，还有大家听到的土豆条款，这都是以前其他国家没有看到的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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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天，我想我们的时间应该蛮充裕，大概一个钟头到一个半钟头的时间，我会在一个钟头把我跟大家讲的功课讲完，用比较具像的方式讲。接着我们有一些时间可以进行答问，可以跟大家多聊一下大家在创业过程中碰到的问题，因为今天时间很短，我也不太可能把所有问题都告诉大家。如果有些地方你们听不懂也不要紧张，因为也不是一下子就可以消化掉的。
我今天开始之前我想先问大家三个问题，在座的各位第一次创业的举手，你有一个想法，组建一个公司，想要去找融资，第一次创业。谢谢。第二次以上的呢?谢谢，你们都是勇士。第二个问题是，已经拿到融资的举一下手，找到投资人的，就是拿到钱的。
提问：银行的可不可以。
陈慧：你太厉害，可以拿到银行的钱，第三个问题，跟律师打过交道的举手。我们以前在美国公司工作的时候大家很喜欢开律师的玩笑，说律师是吸血鬼，绝对不吃亏，想法思路都很厉害。但是美国人做事，他一定要找律师，为什么呢?因为他知道律师会保护他的权益。在投融资的过程之中，公司有公司的律师，投资人有投资人的律师，我想请问大家，可不可以一个律师代表双方?就你们自己的双方。不行!太好了，这种情况在中国很多，大家都想省律师费，这是不能这样的，双方立场不一样。律师有律师独立的专业性，我们只能代表一方，但是律师的工作是什么?我觉得律师的工作不只是写合同，特别像我们这一行做公司融资的律师，我们会想要知道公司营业模式，你的产业，然后了解你这个人，然后还要了解投资人。我们目的就是希望这个融资交易能够完成。还有这个律师的话，我觉得可能是中西文化的差异，现在在国内大家越来越重视法律服务，律师的重要性大家一定要知道。我先讲一个法律意见书，这个意见书跟我们条款有直接关系。你做交割的时候，每一个大的交割一定会要求法律意见书，为什么呢?要公司的律师出一个担保，公司的所有状况都是合法合规的。拿到这个担保跟投资委员会讲，这个公司的资质调查做过，律师函也有了，可以投资风险可以是很少的。这是律师的重要性。当然我们在过也有看到有些法律意见书等于是很空洞的，因为我刚刚讲过律师很聪明，有的律师写法律意见书的时候会保护自己，对一些擦边球或者跟法律有抵触的关系可能会做文字的调整，我觉得文字的调整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必须要跟客户做充分的接洽。很多情况下，法律意见书还有什么作用呢?特别董事会做特别决议的时候，如果你觉得这个决议有一些法律的风险，这个时候你请律师出面，起码董事会做到了该做的工作，股东就不会找你麻烦了。律师其实作用在各个阶段都有不同层面的发挥，所以跟大家先聊一下!
今天的大纲，大概有这五项。一个是投资结构条款，第二是资本变动条款，第三是有关企业控制权的平衡条款，第四是投资人的退出条款，第五就是谈一下员工股权几率的方式。
投资结构的条款我刚刚已经稍微提过了，现在几乎是人民币投资的情况特别多，原先是美元投资的时候，当然都是境外红筹竞购VIE的架构，如果你要的是美金的话，那很可能大部分以上的投资人会希望你搭建一个红筹架构。在境外你会设立一个控股公司，投资人的钱就直接进这个控股公司，这个控股公司会通过股权拥有的方式会直接拥有境内公司，包括可能是你现有的公司或者是另外新成立的公司。如果是搭建境外结构有一个特别重要的工作就是外管局七十五号文登记。如果各位是境内居民，拿着中国护照在境外持股就要做报备登记，这个登记的流程现在已经非常透明，没有任何问题，只不过时间上来讲有45天到60天的时间，看操作程序。这个75号文非常重要，如果你的公司在国外上市，中国的法律意见书第一条就是75号文外汇管理局的登记，有一些公司开始的时候没有注意这个问题，75号文没有登记，比如说你在境外上市的时候你揭露条款就是很大的重点，那你CEO跟律师都要花很多工夫跟承销商讲，有很多承销商也可以做很好的承销，但是75号文是很重要的事情，如果没有做会影响海外上市的过程和承销的结果。上市地的话，我觉得十年前最好的就是纳斯达克跟纽约，现在因为人民币势头很强，很多人民币基金出来，还有香港跟中国关系的互动，现在看到越来越多的案子投资人直接用人民币投或者找到境内合作方直接用人民币来投，看中的就是在中国退出A股或者创业板。中国A股创业板跟国外的退出，中国的资本市场并不是百分之百的自由化，国内上市要排队，不像在美国，在美国找承销商谈完全是各方的事情，找了律师，你把你要申报的文件放上去，你跟美国证监会谈完之后，证监会也有意见，谈完几轮之后送到证监会基本有一个流程，大概24小时到48小时会自动生效，没有排队期限。中国目前还有排队期限，就是证监会希望选择哪些公司可以上市的时候，他们有一些，也许是一些政策上的考虑，目的还是要保护广大的投资群众。这是我的了解。所以就上市地来讲的话，肯定是创业家跟投资人要稍微了解，甚至我觉得创业家你自己也可以问一下你自己，你这个产业适合在国外市场还是适合在国内上市。国外上市当然盘子很大，你可以募集的资金很大，但是这个监管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你不要讲四大会计师事务所的费用和律师费。有些在中国可以做的事情，在美国做是违法的，今天因为你这个公司要在美国上市，所以你就要符合美国法律的规定，这是额外的成本。很多公司原来在境外上市，现在要下市，到国内来上市，为什么呢?因为现在国外市场环境不好，没有什么交易，那他觉得现在国内的环境很好，我这个公司为什么不拿到国内来上市的?所以上市地的选择，我觉得第一这个产业本身有它的经验，有些产业比如我看很多投资人通讯方面的产业特别适合在国外上市，但有一些特别跟国内的一些产业挂钩的，那就特别适合在国内上市。但是我觉得监管的成本是一个非常大的因素。还有香港我要提一下，这也是前几天我跟朋友聊到的，大概从上一季的报告出来，我们大家很惊讶，全世界资本市场来讲，香港市场的表现非常好，超过美国市场。为什么呢?我们聊了很多，后来觉得跟中国政府的支持也是有相当的关系，因为中国现在有非常多的国企央企也到香港资本市场进行运作投资，包括我听说马上在深圳附近要划一个所谓涉外的领域，让香港的金融机构可以直接到深圳的这块领域工作，然后完成可以适用香港法律运作，这都是非常开放性的想法，可想而知政府是非常希望珠三角的金融业整合加快进行。所以说这些很多事情你考虑起来的话，如果中国加香港也是很好的推出方式，这都是要跟投资人聊的，要看一下投资人对于推出市场他们是怎么想的。还有参考因素，就是大家做的项目是不是限制外商投资的产业，比如你做的产业是出版发行、广告教育有外商投资限制的话，如果你推出计划放在境外，你会有很多监管上的问题，即便你有VIE的结构，可能跟境外投资人说的话不见得说得通。
下面另外一个讲就是讲资金利用的效率，刚刚也讲到很多人民币，到底是拿人民币好还是美金好，如果是红筹结构拿美金的话，当然时间上来讲我想肯定是半年以上的时间，有的可能更长一点。你跟投资人大概谈两三个月签一个Term Sheet，签完之后要做定质调查，这个调查起码一个月的时间，调查完了以后要谈合同，还要把结构铺垫下来，包括我们讲的75号文登记，所有时间成本加起来半年跑不掉，甚至八九月时间，所以大家要考虑时间成本。有些投资人说没有关系，这个时间成本可以负担，如果投资人是这么大方的话，可以通过很好的途径给你们桥梁贷款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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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梁贷款我可以顺便提一下，创业家跟投资人谈的时候时间长短谁都无法确定，你有自己的现金流，现金流的情况要适度跟投资人沟通。大家也要注意一个时间点，如果你知道投资人已经爱上你，他一定会投的话你可以跟他很透明，但是有的时候也会看到一些投资人他知道这个公司已经现金流很短缺，那他就利用这个现金流短缺的情况，对于公司的价值就压价，所以这个时间点很重要，什么时候讲什么话，大家心里一定要有安排。桥梁贷款一般来讲是很正常的过程，桥梁贷款如果是红筹结构境外结构很方便的，美金直接打到境外帐户，然后再转进来，现在几乎都可以做的。那如果换过来，如果是人民币的话，人民币字桥梁贷款也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情。中国的法律有规定，公司跟公司之间不能有拆借的行为，这是银行业务。投资人也会想一些办法，可以铺垫一个贷款的渠道，或者现在也有很多国内委托贷款公司，那委托贷款公司也可以受投资人的委托，把一笔钱带给相应的公司。所以如果说你的这个行业很红的话，可以在适度的时候跟投资人谈要求桥梁贷款，桥梁贷款后面要么就是还掉，境外安排的桥梁贷款可以用债权股的方式就直接转成投资人的股本投资了。
投资结构的条款，我刚刚都谈了一下红筹结构，现在因为看到人民币的投资比较多，那人民币的投资比较多，我们就看到很多结构是所谓的中外合资企业。如果你的投资人都是中方，中方的人民币没有任何外国人就没有所谓的合资企业，就是有限责任公司。如果你的投资人群里面有外资背景的投资人，那我们是用合资企业的方式来做。那当然这个中外合资企业，就受这个外商投资企业的限制，这个商务部每年都会有外商投资企业限制名目。所有的股权变动都要经过商务部跟其他业务部门的批准和监控。如果是新设的中外合资企业就不受这个时候外资并购的规定，但是如果你是一个现有的企业那就需要受这个规定，要跟商务部拿一个特别的批文。投资结构的条款，这边有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就是议价增值，如果是红筹结构的话，其他国家公司的估值完全是由团队跟投资人自己说了算，但是如果说今天这个公司是中国境内的公司，是合资公司的话，那投资人给的估值，还有公司认为它的价值多少就不是你们说了算的事情。合资公司条款目的是保护中国公司，就怕中国公司没有谈判筹码，我们价值就被低估。我们现在看公司融资的情况都是投资人可能出一千万人民币，但是他可能持股只占20％或者30％，一般来讲是这样子。创业者这边也没有一千万的资金，一千万只占公司的20％，这个公司的估值是多少，超过一千万的，但是创业家没有那么多钱，或者评估也没有那么高，现在怎么办呢?我现在拿一千万只愿意给人家20％，要配合中国现在境内的做法，我们就把超过投资人，我刚才讲20％股权这个部分，就当作议价，然后把它转到资本公积金里面去，这样可以达成管理层跟投资人，可以作为他们当时谈的二八的股权比例。或者另外一个做法是让投资人的钱先进来，进来之后再按照他们的约定，投资人再把名下的股权转给创业团队。目的就是要达成投资人拿一千万出来只占20％，创业家占50％，这个股权比例随时都会变化，配合中国现在公司法的法规，就必须要做类似议价增值的条款。有的地方不一样，有的转资本公积金，有的转股的方式，把投资人的股转给创业团队。如果中国公司的结构，基本是同股同权，没有优先股没有转换权，境外投资人投资一千万占20％，会要求公司给他优先股的权利，优先股跟普通股不同的顾名思义就是有优先的权利，有优先清偿权或者否决权等等条款。这些特别的条款在中国的公司法下面都没有这样的安排，所以基本是中国公司的结构，合资公司就是同股同权，其实对创业家来讲是好的，大家就是按投票权来决定事情。董事会就是最高的权利机构。
下面讲一下资本变动条款，股本结构。大家的公司就是一个饼，这个饼怎么分就是你的股权结构怎么安排，它永远都是百分之百，在这个图标里面有三种投资人在里面，ABC三类投资人，管理团队占35％，齐全的部分占25％，公司创业的时候在任何一个阶段都要把这个大饼放在你的脑子里面，你要知道你的位置在哪里，还有投资人的位置在哪里。因为常常会有一些状况是什么，很多国内企业家不了解期权是什么概念?有一些员工期权，大家不太了解投资人期权是什么。期权可以给员工也可以给投资人，公司答应投资人在一定的时间之内，比如说两年时间之内可以用同样的价钱增资取得公司的股票，当然公司拿到钱很好，但是公司的股权会被稀释，任何会稀释公司股权的方式安排大家都要放在这个饼里面。我一向都建议，就是我们一定要有一个股权结构的百分比，最后的加总就是百分之百，常常看到很多中国企业家谈完了，但是他不知道给投资人的股权是多少，他第一轮谈一股一块钱，下一股两块半，结果投资人说又来了，可以用低价买。这些事情大家是要先心里了解的，这个安排是正常的，因为后面的投资人会希望看到前面的投资人继续增股，前面的老股东有信心，新股东当然愿意投，老股东增持的时候会对公司股权造成什么形势大家要了解。你要花钱才能行使这个权利，也不能太低，当时如果一块钱一股进来，期权的话建议不要低于一块，有些情况会看到公司说给你期权，但是是你原来价钱的120％，或者说给你的期权是下一轮投资人进来的80％或者50％，这些完全都可以谈，这些就是糖果，你可以给你原来的投资人一个糖果，你继续给我玩我给你这些糖果，或者你帮我做什么事情我给你这些糖果。比如你帮我把这个项目谈成或者把特别的事情做好，大家可以用股权作为激励的方式。因为今天我们坐在这边，其实我们都是讲的股权投资的安排，股权非常吸引人，但是股权怎么用希望大家多一些了解。所以这个饼百分比随时都会变化，但是你看这个团队原来是70％，后来到35％，你觉得他的心情如何，如果是你的话，你心情会如何?
提问：被稀释很多。
陈慧：你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提问：肯定是有一些担忧，因为还有下一轮的融资，担心。
陈慧：如果进来投资人都可以帮公司，大家不要担忧，我看过有些团队的CEO，跟公司谈价值的时候不愿意让，我觉得我公司就是1500万，为什么你不给1000万，其实他们两个人已经看对眼，但是就是这个差距他心里放不下，刚刚我讲过了，你这个放不下之后，你浪费了你时间的成本，还有其实我觉得大家在选投资人的时候，大家拿的不只是钱，肯定看他以后怎么帮公司，所以我觉得投资人进来，只要能帮公司大家都可以尽量开放，让他们进来。因为这个饼有更多人进来会越做越大，饼会越做越厚，相仿大家捉襟见肘，这个不让他进，这个考虑很多，那你的饼永远都是这么大，如果这个饼就这么大，你即使占80％也没有很大的意义。所以我觉得整个公司的融资过程，人的考虑是最重要的，投资人选你们也是选人，人一定是第一个最大的考虑，再就是钱，还有他人后面会给公司怎样的帮忙，比如你需要很好的董事会，你也希望找一个很好的律师，除了律师之外董事会很重要，如果董事会拿出来谁谁都是有名号的，那后面进来的人对你来讲完全没有异议，他会很安心，这就有更多的和投资人和伙伴沟通的机会。
我们现在讲最有名的对赌条款，这个条款完全是中国的产物，以前我在中国工作完全没有对赌条款。美国的投资人很能承受失败，可能十个投资里面，五个失败，可能有一些会赔掉烧掉，没有关系。那在中国的投资人就很特别，就发明这个对赌条款，这个对赌条款在前一阵子经济风暴的时候，大家也听到很多故事，很多人签了对赌条款，结果他的业务没有达成，所以他就全盘被投资人收回去。但是即使是这种情况，我觉得作为团队来讲，应该还是有一个协商的余地。因为如果这个公司全部都被投资人收回去了，除非这个投资人马上就把这个公司撤了或者资产卖掉，如果还希望投资人继续做当然要把人留下来，要把人留下来不可能不给他一些股权的安排，即使最差的情况，对赌条款被稀释的话，我看到投资人希望这个团队留下来大概多多少少会安排15％，然后以后按照情况再做增加。对赌条款我们看到最普通的就是以公司的业绩作为调整的基数，大家先看第一项，如果这一年的审计营业额如果小于两千万美金，然后又大于一千万的话，这个估值就不会做调整。第二个，如果说你不少于两千万的话，就是说你做得好的情况，那公司的估值就会投资人给你奖励，增加五千万。第三种情况就是营业额做不少，你的估值会做一个调整会减低，调整的方法很多，要么就是转股或者是转换价的调整。这也是很特别的中国的产物。我前一阵子也听到有一些投资人跟公司谈对赌条款，公司不干，签约又不干，投资人说你签约为什么不干，当然我现在没有看到有案子进法庭，这个对赌条款在中国法律环境下会不会被执行，我不知道。我觉得基本上作为成功的投资人应该有办法跟团队谈好协商的方式，如果这个方式都谈不成的话，这个公司其实基本上没有希望再继续走下去。
下面我们谈一下反稀释条款，反稀释条款我也有一个说明。其实在硅谷比较常用的是反稀释条款，不是这个对赌条款，而且反稀释的情况，它是怎么定的呢?如果你下一轮融资的估值低于我这一轮的融资估值，我的股权要做调整。比如上一轮是一块钱进来，这一轮你做不好融资的话是五毛钱，你不能让我迟回，我原来的一千万要按照五毛钱的价格洗牌，我的股权要增加，我必须保证我在公司股权的比例。另外比较公平的做法就是不要完全按照价格来比，就有这么一个计算的模式，这个计算的模式比较合理，我的PPT到时候我会放在主办单位，大家可以继续回去研究数学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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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就是讲优先购买权的条款，中国境内通过股东协议的安排是可以的，主要讲的是增发新股，比如我下一轮融资要拿两千万，我作为原来的股东希望有一个参股权，这个重要性在哪里?每个阶段不同投资人进来的时候一定要维持投资人之间的生态平衡，不要让某一个投资人，你希望有更多投资人进来帮忙公司，所以如果说你是按比例增值的话就意味着很难让新的投资人加入公司。我建议拿出30％的股权让原有投资人原有股东认购，这样可以确保足够多的空间让新的投资人进来，新的投资人进来也不希望跟原来投资人倒腾太多，所以大家把自由的空间给自己多一些自主的权利。
下面是优先承购权，讲的是转股。公司准备上市的时候，投资人会要求团队的股票不能随便转让，但是公司可不可以要求投资人的随便转让，你们觉得可以谈得成吗?
提问：应该可以。
陈慧：当然可以，你是公司的CEO你当然可以，但是他也不希望被限制，所以谈法上就是说你可以不准我转给你的竞争对手。但是你不能说不让我转让，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投资人希望有最大的空间，可以随时卖，投资人比如说是这个基金最后一个阶段才投了你这个公司，他的等待期就没有办法那么多，可能只能等两三年，如果两三年还没有一个谱，他可能就会说我把股权卖给别人，所以可能有一个合理的限制，起码不可以要求他不转给竞争对手。
第六项是共同出售权，这个背景是什么呢?有的公司可能团队持股比例相对控股吧，也许不是50％，是相对控股。有些买方或者公司进来谈，我对你公司有兴趣，我出五千万美金买你的公司，但是我不太想跟你投资人打交道，反正你控股55％，我买你的股权就好。投资人有共同出售权的时候，要把这个五千万要跟所有投资人合理分享，同进同出，如果真的有人撤了，不管投资人，可能这个人业界都会知道，这个圈子是很小的。
下面就是讲员工期权跟外管局的报备，红筹结构的话就要通过75号文做报备，每次都要做一个报备。
董事席次的安排都是要按照中国法律的安排，没有股东会，投资人权利保护要求。在传统上来讲，投资人他因为公司的少数股份没有相对的话语权，所以他会要求一些否决权，所谓的一票否决权，或者讲好听点就是同意权。有些事项，不管合并收购或者公司跟银行借钱，这些事情必须要投资人同意你才可以做，这些都是可以通过合同的方式来实现的。
我们现在讲退出条款，投资人投地的公司肯定要退出，所以大家跟投资人见面的时候也要稍微了解一下，他们以前的退出模式是什么，他们以前有没有做过A股退出的项目，或者以前在美国上市，大家做一些相当的了解。因为没有退出的话是不可能有这么一个融资的安排，而且这个退出的安排，不管是上市还是合并收购，它都有可能随时做一些机动性的调整。包括很多公司在准备上市的时候可能就被另一个上市公司合并，不准备上市的话不能把公司的价值体现出来，也没有办法跟人家谈合并收购，所以这两种做法都是彼此相对呼应的。投资人来讲的话，他们关心的如果是上市的话就是股票登记权，如果境外公司在于公司的股票没有登记是没有办法挂牌上市的，所以一定会要求上市的时候把股票登记，公司上市之后我也可以随时退出。
然后另外还有两个比较，在不景气的时候会看到的一些退出的方式，一个就是股票的回购权，有些投资人他也经历了很多风风雨雨，他也不知道你会不会上市或者不上市，所以有的时候会跟公司谈，如果融资完成后的五年之内没有上市，我有一个权利要求公司把我的股票用什么样的价格，比如成本乘二或者三，然后买回，这也是很正常的。这个买回如果是境外红筹结构大家没有问题，但是如果是境内公司就有一些法律规定的障碍，比如说合资公司，合资公司不可能买回公司的股权，基本上法律的框架就是这样子的。要完成回购可能就是由其他的公司，也许就是创业团队，你可能要拿一笔钱出来把公司投资人的股权买回去。或者这个时候你也可以引进新的投资人，所以有各种各样的安排都可以考虑。强制出售权很特别，有很多朋友不是特别了解。强制出售权的设定是某一个时间，投资人可以行使一个权利把公司卖掉，这是从投资人的观点来讲也无可厚非，因为他不能一直陪着你玩，公司走下去会有很多状况，跟团队的想法是不是一样，也许团队想做成百年大业，不急于上市，但是投资人很急。所以这个条款，我最近也看到很多，很多公司没有注意到就是谁可以启动强制出售权，还有时间怎么定，还有估值的要求。如果投资人要求强制出售权，但是公司的估值要谈好，因为不能把公司贱卖掉，这是很合理的。公司估值可以是财务报表，跟财务报表有一个相应的背书或者是各种PE值的方法。从公司方来讲，如果你确定答应强制出售权，你就要确定卖出的价是你同意的，还有时间点很重要，谁可以启动。这个公司有两三组投资人在里面，大家可以看到比较好的投资人生态环境，因为有一家要卖，另外一家不见得要卖，但是大部分情况下投资人的想法是一致的，所以我觉得创业家在不同阶段一定要跟投资人保持非常良好的关系，一定要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万一他们对你的一些运作有意见，可能很快就想要把你卖掉的时候，起码如果你跟大家投资人的沟通好的话，你还有一个沟通的机会。因为像这种条款，白纸黑字写下来，答应五千万卖，找到一个买家愿意买你不可能不卖的，除非你们到法庭对簿公堂。
还有优先清偿权，一种情况就是公司做不下去，大家都觉得想撤了，团队也不想做，就把这个公司清算掉，清算完了以后该怎么分就怎么分，但是分配的优先顺序和金额都是可以按照合同来约定的。那一般投资人的话，他的优先清偿权的条款，他会要求说如果是这种情况发生的话，我要多少倍，因为他本金拿回来以后还要赚一些，如果公司要关门的话不见得赚得到。还有另外一种情况，合并收购，这个公司合并收购代表所有股权都被人家取得，这也是清偿的阶段。所以如果是因为合并收购而启动的优先清偿权，谁先拿，拿多少，这就有很大的学问。以前我也看过很多人条款不知道怎么看，他答应人家五倍，他都不知道，那就很惨。但是后来我也了解，为什么是五倍呢?因为当时这个创业家估值要求很高，所以很多条款都是相互有对应的，如果你估值要求高，那投资人当然要讲我赚得多，我起码要赚五倍。如果你的估值不是那么高，也许投资人好谈，两三倍就好了。还有一种情况是，有的投资人他可能不那么在乎你上市，比如说是几倍，他说赚五倍就好了，那也行，这种条款也可以放在里面，他可能最多拿五倍。所以这些条款都可以根据不同的情况进行调整。但是我要跟大家分享的是这些条款相互之间都有关系，不要认为这边拿到一个比较好的协议，也许另外一边就吃到一个大亏，其实也有一些合理性在里面的。
最后就是讲重组，最近有一些情况就是红筹结构，现在国内市场很好，很多项目大家觉得在国外上市没有什么希望，所以我们是不是考虑到A股来上市，这个时候就有境外股权落地的情况，这也是很大的挑战。特别你的公司有外资股东，这是非常大的挑战。另外启动重组的投资人结构改变，比如有的投资人不玩或者他的基金有什么状况，他要撤，你要引进另外的投资人，这也有重组的安排。另外就是业务改变的重组，业务改变是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很多公司因为转型成功后来做得很好。这都需要在座做一点功课。
下面我们讲一下员工股权激励的方式，大家之所以会在这边想要创业，还有大家要去组建团队，都是希望通过股权投资的方式能够有一个很大的愿景，人员的变动也是大家都关心的事情，每个公司一定有一个团队，这个团队的话你除了付他薪水，肯定要有一些股权的安排。因为大家也都知道谁加入这个公司，后来上市，后来大家都变成一个股东了，所以股权安排是很重要的事情。刚刚我吃饭的时候听一些朋友讲，好像成都这边人员的变动是最少的。就是说跳槽率不是太多，因为中国现在其他各个城市的跳槽率，我曾经看过一个比较好的，在苏州那一带，他一年跳了五次，相当离谱的事情。后来我就问成都的稳定率为什么这么高，成都人说这边的生活幸福，所以大家就不会想那么多。境外或者其他的国家，都是授权发行制，我只要在公司的授权发行股份之内，通过董事会股东的同意我都可以安排百分之多少的股权作为员工激励计划，这没有问题。但是到中国就有很大的状况，中国每个股东取得的股权你要付钱或者用等值的实物才能取得，如果是中国境内的怎么办呢?我们看到有一些做法，一个是境内股东的代持，他出钱他把这个股份拿下来，然后他替这些员工代持。当然他出的钱也要有一些股权的安排，把他作为股本投资的范围，否则的话他也不会白白的做这个事情。如果是境内股东代持就要注意，如果是股份有限公司，你一旦发行的对象超过两百人就是所谓公开发行，你要给证监会做报备登记。如果境内公私要通过股东代持要记住对象是谁，不能超过这个门槛。另外的事情就是说因为中国自然人没有办法在外商投资企业持股，所以也必须要通过代持的方式，安排一个新的公司持股。第三就是有一个新设的模式，中国有限责任合伙制机制也出来了，挺好的，因为其实所有的股权投资，应该都是按照有限合伙的方式是投，是合理的。第四种就是股票增值的模式，基本是现金激励的方式，每个员工会拿到相应的单位，这就是股权的比例，比如我拿到公司1％相应股权单位，然后每年在发放鼓励的时候我就拿到1％的等值的现金作为我的报酬。这个也不是所有的公司都能用，如果用现金激励方式，你公司要有相当多的现金流，如果现金流不够也没有办法用这个方式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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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提问：
我今天大概就跟大家分享到这边。下面就是答问。有什么问题大家可以提出来我商量一下，我看到很多感动，有很多朋友在下面抄笔记，没有人打瞌睡，谢谢大家。
提问：您听在谈到议价增值的时候提到资本公积金，想问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陈慧：资本公积金是在中国公司法下比较特别的机制，你每年赚多少钱有多数部分能放到这个公积金下面，并不是说赚了多少钱全部放在里面，是这样的模式，也不是随便可以用，既然是公积金，是为了公司的权益，这部分不是股东可以随便拿进拿出的。
提问：比如我注册一千万的公司，这种方式是不是说他投了一千万注册这个公司，然后他占15％?比如说我整个公司估值是一千万，他投了一百万，占10％的股份，这个时候怎么操作?
陈慧：如果你拿九百万，他拿一百万，他当然只有10％，但是你可能没有九百万，他投九百万，他如果只拿10％是怎么算的问题?如果他投九百万你投一百万，但是他只拿10％，就是说他10％以上的800万会进到资本公积金去，不是他90％一下把你10％压倒，是这个意思。
提问：谢谢。
提问：我们原来有一个公司，我占70％的股份，有两个朋友最开始投四十万，现在我们想给员工期权激励，怎么操作呢?每次变动股份是很麻烦的事情，我想公司去收购20％股份?用赚的钱收购过来，想公司的股份全部变成我的，再重新给员工期权激励是不是合理?
陈慧：你想的只要大家都同意的话，大家可以按比例把自己名下的股权切出来，转给一个新设公司也可以，这种方法下就不要拿钱，因为是股东之间的转让，如果他要分钱的话，他前面投了，不想白白的把他名下的股权转出去，当然你要做一个现金的安排。就是说他想法不一样，因为他想要退出嘛，他想要有一部分股权卖掉，他要赚钱。
提问：这个钱是公司的管理分红，我拿我的管理分红买这个股权，这种操作行吗?
陈慧：其实这个没有办法，因为他不出钱，他也不愿意转股，所以一定要有人出钱，要么你出钱，把一些股权拿出来，或者是有新的投资人进来。
提问：股东投了一点点钱，我想把股份买回来行不行?
陈慧：当然可以，但是他要同意。原来你们可以走在一起的投资人，走了两年你可能觉得跟他谈不来，别人比他跟你谈得来，所以我就讲你股东的关系要沟通好，你要知道他要什么，如果他要钱就谈一个合适的价钱买掉，如果你的公司做得很好，他也不会想完全退出，他可能是部分，部分退出的话就谈一个合理的金额，股东之间的转让怎么谈都无所谓，如果公司要增发新股就跟公司的估值有一定关系。
提问：去年风投想找我们投资，我们公司当然只有几十万的现金，可能今年六月份能收入两三百万，他投一百万能不能?
陈慧：公司的估值有两方面，一方面是客观的，就是说你的公司在这个产业根据你的财务表现是什么，如果有对比的公司，那是最好，比如说百度上司的时候太简单，因为有一个谷歌，估值就马上出来，而且估值的算法五花八门，每个产业部一样。这是跟产业客观的看法，另外就是主观的，你觉得我值多少钱，据说现在大家抢案子，没有两千五百万就不要谈，在北京上海那边。这个估值而且跟景气有绝对的关系，以前我在硅谷，景气好的时候你只有两个人，可以叫价五百万美金，但是景气不好的时候，我有一个客人帐面上的资产已经两百万美金，但是他后面拿到的投资只有一百万美金，是他资产的一半。要跟专业的人，不只是帮你介绍投资人那些人，有一些投资人会告诉你的估值怎么算比较有说服力，但是说实话做VCPE的，他们其实心里都有一个数。
提问：传统产业跟互联网产业是两回事?
陈慧：没错，完全不一样。这个是要做很多功课，如果是传统产业有很多数据可以拿出来做参考，我刚刚讲的虽然有部分是主观，你跟我说了算，但是它是基于我们前面的功课，你要知道你公司的价值，你要看到你的预估，他投你公司不是因为你今年赚两百万，看的是五年以后的事情，你要想五年之后公司做到什么程度，然后谈一个双方都可以接受的数字，我觉得有的时候也是有一点拍脑袋的，但是我觉得跟景气有绝对的关系。因为我现在觉得这个景气不像以前好像八年十年一次波谷，现在我觉得中国景气好像五六年就有一次波谷，大家要心里有数。越到后面上市公司越多，那就有很多的状况，最后概念股虽然是大家追捧的股票，但是一个公司有什么状况都会影响到其他的公司，还是回到我刚刚讲的，我觉得时间很重要，时间跟人和你取得的金额都是三脚的关系。还有问题吗?
提问：我们接触过很多律师，我自己就有两个律师在我们一块工作，发现一个问题，他们在刑事法、公司法比我们专业，但是一接触到融资这块，这方面的专业人士很难找到，你们在这块有没有什么信息?在成都这个地区给我们创业者提供一些专业服务，现在很麻烦，反过来是我们培训他。
陈慧：一点不麻烦，金杜在成都和重庆有分所。我的电话在PPT上面，大家随时可以跟我沟通，今天我也带了我们金杜事务所的刊物，这也是我们跟客户之间的沟通，我们有这些资料。我们也可以配合创业邦的活动，今后可以有更多的交流。谢谢大家。（作者系金杜律师事务所 合伙人 陈慧 根据现场演讲整理，未经本人审阅）
